棠梨墨染

▲【有人上升平台,我上升正主,没毛病】
刀片鸽子型写手,没人找的无偿词作 。
Bg,bl,gl我都会写,也会看。
作家最喜古龙,编剧最爱周郎。
反派控,忠犬控。也喜欢亦正亦邪的角色,欣赏人设有特点的正派。
霹雳本命cp纵斋,不拆可逆。
(现已淡圈)
此号只写同人

三生三世之十里铜香【2】

 第二章、一念归心
 “教主,恕暮色无能。寻人住处时,反被正派阻拦。现下,官府已知此事。”她一袭绯色轻衣,宛如残霞。容貌虽不可言倾城,却亦是极好的。

  “哦?”袁依依不怒反笑,五颗贝齿露于前,眼眸近眯成了弧线。仿佛毫无责怪之意。

  一旁侯着的平京,倒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
   莫不是要道出那句?

  只听“啪”的一声脆响!平京心中咯噔一下,果然。

  暮色初觉右颊痛楚,下意识触碰,却只得火辣辣的胀痛。嘴角亦划过一阵腥甜,尚得余温。

  暮色不觉委屈,倒只是为自己讨不了那人欢心而难过。

  “你身为本教主的小护法,便是如此办事的?近日教中本就人心不定,若再遇官府追来。不但无法广纳教徒,还可能赔上众教徒性命。本教主扇你两个耳光玩玩,已不足以泄愤。”袁依依厉声喝道。

  语罢,又是一个耳光。

  暮色不语,妄图以沉默来解释。

  “教主,暮色已知错了。便饶了她吧。此事,平京来处理便好。”平京终是大着胆子,开口求情。

  到底是同魔隐交好之人,又为第七护法。左右是不可罚的。袁依依只狠狠蹬平京一眼,冷道:“本教主允你插嘴了?退下!”

  “至于你,跪着反省,三个时辰后再起。”袁依依言罢,拂袖而去。

  泪,隐忍多时,却终是在那人离去之时,簌簌落下。

  为何那人总不知。她暮色为何拼死亦要当上不起眼的第八护法。为何那人总不知,其情意深切,已越江海之广。

  “莫哭了。若哭花了脸,教主不喜,便不好了。”不经意之间,何人芊芊素手,轻拭嘴角血迹。抬眸,柔情万种,尽在此间。

  “切,教主不喜,管我何事?你少来多事。”暮色如是道。心中,却不知为何,如暖阳抚照。

  话分两边。彼时袁依依怒气未消,便花银两雇人杀进正派聚集之地。甚么【徒有羡鱼情】阁,甚么【墨香文学】城,通通拿下。

  一时间,血肉横飞,伏尸万里。满目疮痍,人不忍见。

  借旁人之手,不毁自家清白。所落得正派唾骂,倒无可奈何。

  思至此,袁依依心情大好。恰时,偶然一扫,便柳眉一挑,徒生歹意。

  “这白莲花教主有三大好。诸位莫急,且听本公子一一道来。其一洗脑教众,其二卖惨求怜,这其三……本公子不好评论。只道是借他人笔墨,添己词赋。诸位自行理解即可。”

  若说记仇,怕是无人及唐柒。此次借着说书之由,便对袁依依数落了个二三。

  众人大多聪慧,道此言大快人心。却闻一声嗤笑,随悠悠诗号而出。

  “倾世白莲浊玉池,择魂祭天魔道执。沽名钓誉平生志,不见戏台愚众痴。”

  “是白莲花教教主,快逃!”江湖之人,莫不惊慌。唐柒更欲先走。然,晚矣。

  “唐公子此言差异。本教主还有第四之大好,便是调戏美人。尤其像唐公子一般绝色之美人,更要多加疼爱。唐公子,感动否?”

  袁依依双指捏着唐柒的下巴,强迫她低头,与之对视。

  “本公子自然不敢动。妖女,你莫要嚣张。总有一日,本公子会亲手杀了你,为民除害!”唐柒所落人之手,口中却是不服软。

  “唐公子,你如此无情,真是伤吾之心啊。本教主好心好意来替家君送信,唐公子若是如此……”袁依依自袖中抖出一信,便顿了言语。

  “这……这确实是家父之字迹。【身子抱恙,恐离大去之时不远矣】怎会如此?家父从不同邪教勾结,你……你在骗本公子!”

  唐柒执信的手,一抖。身,一僵。怒然的眼,直刺袁依依。

  “孰真孰假,唐公子归家便知”袁依依言罢,拂袖欲走,口中却仍嘀咕不停“不信也罢。不过,见不着家君最后一面之人,不知是何人。”

  唐柒一狠心,一跺脚。往家急急而奔。

  所说她发誓再不归家。但爹总是爹 。终有血浓于水,不可分割之亲情。

  袁依依心中暗笑。愚人总被情之一字所羁绊。殊不知冷血无情,方可逍遥自在。

  于是乎,逍遥自在的袁依依便欲进王宅,打探情报。

  离府上不过百步,唐柒却停住了脚。

  路旁那女子,一身素白净服,披麻戴孝。哭爹喊娘,甚是凄惨。

  卖身葬父,本乃常事。奇便奇在,这不袁墨酬吗?

  “袁姑娘,你当日为何离去?”虽心系父之病。唐柒却仍欲探究竟。毕竟那身法,极似江湖中人。

  “实不相瞒。当日我爹去世,那妖女让小女子相陪一场戏,事成之后,便得十两银子。谁知她……她失约!呜呜呜呜。”袁墨酬言此处,已是泪如雨下。

  “十两银子予你,本公子正缺个贴身侍女,你可有兴趣?”

  袁墨酬应下,感恩戴德。心中只暗笑,计划通。

  唐柒自然有着自己的算盘。多一位会武功的心腹,总是好的。

  一炷香燃尽,唐柒几番犹豫,终是叩开了大门。本想着父女诀别之痛,她几近落下泪来。

  门,开了。

  只见一人负手而立。虽已垂垂老矣,眼倒不浊,耳亦不聋。仍是好一番威风凛凛气派。料想此人年轻之时,是个人物。

  二人对视,静默良久。唐柒突然开口:“你不说你要死了吗?”

  是了,眼前这位吃嘛嘛香,精神倍足的,便是唐老爷子。

  “你这不孝女,还想让为父死了不成?若是不以此托信,你何时能回来唐老爷子气极,吼道。

  上套了!

  唐柒惊觉,如梦初醒,便问道:“那信……”

  “为何要逃?你可知你们是指腹为婚!你若逃了,为父这老脸如何挂的住?又该致郭家于何地?”唐老爷子脸一沉,打断了她的言语。

  “作为男人,郭潇溟竟比我还矮两三个头,怕不是只有三寸丁。皮相又清秀,跟个小姑娘似的,半点阳刚之气亦无。况而他有龙阳之好!陈寒岽与他关系匪浅。”

  唐柒越言越来气,脑中全然是昨日郭潇溟与陈寒岽一吻之事。

  “够了!男人有几个兄弟很正常。况而那陈寒岽左右不过是个戏子,能出甚么幺蛾子。莫要以妇人之心,乱吃飞醋。至于其他的,你只能受着,毕竟他是你未来夫君。”

  唐老爷子态度强硬,言语之间,尽是责备她不懂事之意。

  “凭甚么!男人可以三妻四妾,女子便不可挑选夫婿。我就是不喜他,我偏不嫁!”唐柒着了急,连吼带叫。

  “来人,把大小姐带进净佛堂,让她对着佛祖清醒五日。”唐老爷子不再回答,只道。

  唐柒欲挣扎,却终是无能为力。

  呵,原来一念归心,不过言一场笑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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