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梨墨染

▲【有人上升平台,我上升正主,没毛病】
刀片鸽子型写手,没人找的无偿词作 。
Bg,bl,gl我都会写,也会看。
作家最喜古龙,编剧最爱周郎。
反派控,忠犬控。也喜欢亦正亦邪的角色,欣赏人设有特点的正派。
霹雳本命cp纵斋,不拆可逆。
(现已淡圈)
此号只写同人

赌局

 传言,仙脚住了位先天。他神通广大,宅心仁厚,向来被世人仰望憧憬。 

 自然。若那位先天现下不攥着衣袖鬼哭狼嚎,还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蹭,大漠苍鹰倒还觉得传言有几分靠谱。 

 “雕兄啊。人是铁,饭是钢,一顿不吃饿得慌。烤鸡腿,叉烧包,哪道美食它不香?”天迹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,继续嚎道。 

 “你该减肥了。”大漠苍鹰口中嫌弃着,身体却很诚实的替那人拿来饭食。 

 “唉,口嫌体正直。雕兄,你不会是死傲娇吧。”天迹啃着叉烧包,闷声道。 

 “嗯?”大漠苍鹰显然另有心事,并未听清。 

 “没什么。其实,这种丰盛的饭食,我以后就吃不到了。雕兄,谢谢你,陪我最后一顿饭。”天迹的语气,伤感又虚弱。 

 换做稍微单纯点的人,基本就信了。但鹰哥是何须人也,老江湖啊。 

 “话说一半,容易挨打。”故而,大漠苍鹰扬起手,似真要给天迹后脑勺来上一拳。 

 “雕兄我错了!”天迹以手帕抹了抹泛着油光的唇,立马认怂“我是说,以后我只能过油条配粥的生活了。你看啊,邪天子给编剧塞了两红包,就死而复生了。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角色,肯定是不死系。雕兄你嘛,就不好说……哎呦,疼。” 

 “以后。想挨揍就直接说,不必拐弯抹角。”大漠苍鹰十指相攥,关节直响,似是威胁。 

 “我出钱,你留命。等你也混成了不死系,你再天天给我买叉烧包,不就抵债了吗?多好的事,换别人我还不干呢。”天迹起身,嘟囔道。 

 “不必。有你这个债主,我是要头疼了。”大漠苍鹰叹声气。看来十分不情愿,但内心嘛……便不得而知了。 

 “哎,雕兄此言差矣。你永远是我第二个债主,而非还债之人。这点,不会改变。”天迹突然凑上前去。面,近乎相贴。眸,双双对视。 

 避无可避。 

 “天迹,适可而止。”大漠苍鹰强压下心中异样情绪,淡然拨开近在咫尺的容颜。 

 “你怎生跟奉天一个腔调了?严肃刻板,半点也不像你。”也不知是有意或是无心,他将奉天二字喊的无比亲昵。至少,在大漠苍鹰耳中是如此。 

 “玩笑也要有个限度。你现在,便是在玩火自焚。”大漠苍鹰只觉一股无名怒火起,拽了天迹的衣领便往房中拖。 

 “我还全身如遭火焚……呸,我怎么会说地冥的台词。总之,雕兄你先冷静一下,考虑一下我柔弱的身子好吗?”天迹万般无奈。他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,却察觉那人心意已决,遂放弃。 

 大漠苍鹰没言语。经‘地冥’两字刺激,心中灼热更甚。他只把天迹甩到床上,随即俯身。左手撑在软榻之上,右手揉搓那人的发丝。 

 鹰的眸,本就桀骜锐利。盯紧猎物时,更是有如藏了寒芒。 

 说是欺身而上,其实也没有。毕竟离肌肤相触,尚有一段距离。 

 但天迹却如临大敌。这早已越了友之界限,他玩大了。 

 他想逃。可处于下方,本就劣势占尽。若非要以武力解决,倒唯恐伤了那人。偏生又不知怎的扯开了逆鳞之战留下的伤处,情况更糟。 

 “你……旧伤复发了?”大漠苍鹰立刻起身。他方才看着身下人因拉扯衣领而蹭的微红的锁骨,一时把持不住,欲啃咬两下,以示惩戒。却无意按上伤处,引的那人一声闷哼,适才收手。 

 “雕兄你多心了,不过是吃撑了打个嗝而已。不过幸亏你没真做什么,不然我可要把你踹下床了。”天迹将喉中涌上的腥甜咽入腹中,方强笑道。 

 是了,他们只是朋友。能交之性命的……好友。 

 有些事,心如明镜。离真相,只有一个窗户纸的薄度。 

 但谁也不愿先捅破。 

 “你若把说话的气力都用来调息养气,功体早复原了。”大漠苍鹰抬手化出一颗药丹,扶他坐起,塞入口中。 

 “咳咳,雕兄你也忒不温柔了,这性子日后如何讨媳妇。”天迹并未想到他当真会冒着风险为自己取来珍稀药品,凝练成丹。于是入口一刻,微微一愣,险些被呛住。 

 “看你是个伤患,这拳先欠着,日后奉还。”大漠苍鹰皱了眉,暗骂自己方才怎会对天迹产生怜惜之情。 

 真是一腔热情败于口,扫兴。 

 “雕兄息怒啊。不如这样,我们打个赌,就赌谁先有女朋友。若你赢,我从此打不还手,骂不还口。若你输,就给我买一年的叉烧包。怎样,敢吗?”天迹那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此刻精神甚好,也不管之后如何。 

 “无聊至极。”大漠苍鹰不欲理会此等幼稚行径,但天迹略有戏谑的神情勾起了几分兴趣。故而,他复道“要赌可以。但输的人,不能耍赖。” 

 “像我这样性格讨喜、武力超群、办事靠谱的人,怎么可能没有桃花。这赌,我非赢不可。”天迹自信满满,显然已有对策。 

 非赢不可,非鹰不可。 

 如此简单而巧妙的机锋,他终究未明了。 

 也许并非他过于愚笨。而是惯于做天迹身旁的守护者,许多事明了于心,却也只能藏起。 

 天迹思量至此,不由大笑。笑中却尽是苦涩,悲声直透人心底。那般凉薄。 

 他躬身,以指尖拂去碑上尘灰。再抖袖,一壶酒幻化而生。手轻颤,壶倾酒洒于地。 

 自玉箫死后,他再无泪。此刻万分悲恸,却无从发泄。 

 “鹰兄,我找到爱人了。你回来给我买叉烧包啊,说好的,不许耍赖。” 

 四下寂静,再不闻故人声。 

 阿修罗,你为什么要背叛我。又为什么,要永远离我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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